同謀者〈二〉

怪獸與牠們的產地電影衍生。PPGG、GGCB,同謀部長。
本篇為限制級,有PGGG的性愛描寫。
依然是個要3P的節奏。






  睡前葛雷夫為魁登斯帶來一杯冒著紫煙的魔藥,「我得代替蓋勒盯著你喝下去,孩子。」

  「這是什麼?」魁登斯聞到那東西的古怪氣味。並不是不好聞,但就是古怪,像是融合牛奶與鮮花。

  「幫助你一夜好眠的東西,也會讓你恢復一些體力。」

  魁登斯坐在床上,兩手接過杯子。這是一間收拾整潔的客房,看得出來平常沒有在使用,鋪設著深色的地毯而被單是靛藍,除此以外別無擺設。

  但魁登斯在床上能聞到淡淡的氣味,這張床近期有人睡過,至於那個人是誰則無須多言。

  「這是您調製的?」魁登斯看著魔藥的表面,深紫色液體閃爍細緻的銀光。

  「是蓋勒。我沒擅長過魔藥學,而雖然不及變形術拿手,他在這方面同樣是天才。」

  男孩輕輕啜了一口,皺起眉頭,這把葛雷夫逗笑了,「不,魁登斯,你得捏起鼻子一口氣喝下去……這是藥,不是果汁。如果需要,我可以幫忙。」

  「謝謝,但我自己來就好。」他小聲說,從葛雷夫說的話中嗅出一點虐待狂的味道,於是警戒地迴避。他想自己最好是快點喝完,讓葛雷夫先生早點離開,於是大口地灌下。

  「晚安了,我的男孩。」帶上門前葛雷夫對他說。魁登斯突然覺得不太舒服,那語氣與以往葛林戴華德喚他時如出一轍,而他不知道是誰在模仿誰。

  讓杯子漂浮在魔杖前端並輕快旋轉,葛雷夫直接回到了寢室。黑巫師坐在他的床上,翻看一本屬於他的書。

  「我已經把我們的孩子哄睡了,親愛的。」

  葛林戴華德從書中抬頭瞥了他一眼:「拜託,波西瓦。」

  將杯子放到旁邊的桌上,葛雷夫也上了床,葛林戴華德稍微挪了挪為兩人讓出空間,但葛雷夫跟過去,親了一下他的額角。

  「你心情很好。」葛林戴華德說。

  「因為你在我床上?」葛雷夫摟過他的腰,圈在手臂中,並將鼻子埋在他浴袍後領與肩膀的交界處。

  葛林戴華德不置可否,他知道對方以甜言蜜語擋開了真正的回答。而既然如此,他也無意追問。

  黑巫師放開書本,讓它拍著封皮飛回書櫃上,安全部長視之為信號,直接將男人按倒。

  黑髮的男巫掏出魔杖輕輕抖動,粗繩憑空出現,蛇般蜿蜒上銀髮巫師的手腕,捆綁纏繞。

  「我還是不覺得自己欠你這個。」葛林戴華德說,而葛雷夫吻上那善於宣揚的嘴。

  「你答應過我,蓋勒。」

  「我只是懶得跟你多廢唇舌。」

  「那麼在此刻也繼續保持如何?」

  葛林戴華德不再說話,讓男人解開他的浴袍。如葛雷夫所料,裡面什麼也沒穿。絲質布料滑過已稱不上年輕的黑巫師肌膚,雖然雙手染過無數血腥,他自身卻沒有留下一道劃痕。

  「真可惜你在開庭審判前就逃獄了,」葛雷夫在葛林戴華德耳邊嘆息,「我還期待你坐在被告席上,聽見我出庭作證,告訴眾人你如何將我捆綁、監禁、施以虐待,告訴他們我是你的囚徒。」

  葛林戴華德無聲地咧嘴一笑,「我們可以在席位上交換眼神,而他們看著,卻將其誤認為威脅。」

  男人輕輕呻吟一聲,彷彿聽見最火辣的性幻想。

  「你真該看看我展示手腕上瘀傷與身上鞭痕時,皮奎里的表情,她是如此心疼自己的多年好友兼同僚落入了當代最邪惡巫師的手中,又如此慶幸我還活著。她看著我,卻不明白她所看見的,這令我非常興奮。」

  「噢,波西瓦,你沒讓她看見你像現在這樣吧,嗯?」雙手被縛的黑巫師曲起腿,膝蓋頂向籠在他身上的安全部長腿間。

  葛雷夫在微笑之間親吻他的同謀者。

  「當然沒有,如果我隱藏不住每次參與你陰謀的亢奮,早已死在毒液槽中,而我敢打賭在那些黑水表面我看見的都會是你這副模樣。」

  他啃咬葛林戴華德的頸部,恣意留下齒痕,以弄痛對方的力道,並在鎖骨印下吻痕。接著葛雷夫將黑巫師的雙手拉至頭頂,讓他能攻佔他的胸口。他揉弄、舔吻男人的乳首,感覺到葛林戴華德的身體因而起伏。

  「帕西……」黑巫師喉頭輕顫,發出當他有求於他時慣用的黏膩鼻音,「我想你直接進來。操我。」

  他的姿態如同撤下防備的掠食動物,暴露出柔軟的腹部卻仍蠻橫。葛雷夫感覺到細小的電流竄過下腹。

  他輕嘆口氣:「蓋爾……」

  「別告訴我你還沒準備好。」葛林戴華德將右膝頂在男人腿間,感覺到那處的飽脹,並以膝蓋用力摩擦。

  葛雷夫推開他的腿,將其壓在床上,黑巫師的性器再無遮掩,堅挺著,水淋淋地貼在腹部。他以單手解開褲襠,將自己早已完全勃起的陰莖掏出。

  「我們不能多享受會,即使只是一點?」葛雷夫的口吻如在朗誦什麼詩句。他們的陰莖相貼,葛雷夫沿著葛林戴華德的輪廓滑動,將他的會陰弄得一片濕滑。

  「我正是要享用你,波西瓦。」葛林戴華德微側著頭,眼神狡黠。他知道葛雷夫喜歡這樣。

  果不其然葛雷夫的呼吸滯了一秒,接著他托起葛林戴華德的腰,另一手手指侵入他體內,觸感柔軟溼潤,黑巫師顯然做足準備。他們本該更早進行這件事,只是被擅自上門的訪客打斷。

  安全部長的手指轉動按壓,感覺到裡面縮了縮,催促著他。男人抽出手指。

  「你知道你可以向我要任何東西。」再度開口,葛雷夫發現自己的喉嚨居然有些發乾,以致聲音也略為沙啞。他扶著陰莖,插入黑巫師。

  「我知道。」

  男人的聲音發顫,讓葛雷夫將他的陰莖完全埋入。安全部長彎身向前,動起了腰,溫暖的肉壁緊裹著他,隨著抽插葛林戴華德發出呻吟偽裝成的鼻息,並皺著眉閉上了眼睛。

  葛雷夫思忖他就是無法厭膩蓋勒這個樣子,很早以前他就注意到這幾乎是一種癮頭,然而他無法也無意抵抗。他用力插到底,操得他漏出一聲低吟,接著扣住他的腰,將銀髮的巫師翻了個面。

  葛林戴華德被捆綁的雙手十指交扣,抵在胸前作為支撐,葛雷夫在他體內翻轉了一百八十度的刺激令他有些腿軟。而男巫並未給他太多緩和的時間,就又從後面操起了他。

  這個體位的蓋勒總是會誠實許多,也許是因為不用面對他的目光,將一切轉化為黑巫師與他自己的事。

  「……那個男孩,蓋勒,」葛雷夫說,夾帶著喘息。「他操起來如何……?」

  當他丟出這個問句時,他感覺到葛林戴華德一瞬間絞緊了裡面。

  「你可以親自找出答案,波西瓦。」葛林戴華德的額頭觸著柔軟床面,回答時帶著某種笑意。

  「亂跑的石像鬼啊,我是說……」葛雷夫俯身貼近黑巫師的後頸,忍不住親吻了他的耳根,「他喜歡你,嗯?」

  葛林戴華德皺了皺眉頭。

  「我那時是你,波西瓦。」

  「你知道我在問什麼。」

  葛雷夫抱住葛林戴華德的腰,他們身體互相緊靠,他深而慢地撞擊著他。葛林戴華德不禁呻吟。

  「我沒操他。我是碰過他,但沒有……我猜他認為那會是他完成任務的獎勵,即使他自己都沒有想像得太露骨。那孩子,你也看到了,他清楚明瞭得就像──」

  「──報紙的每日頭條。」葛雷夫接續他想說的話,並笑了。

  「真想讓你看看他在我手下發抖的模樣。」葛林戴華德喃喃自語,「像是失去母親的小鹿,讓人無法不去傷害──唔!」

  從剛剛就在他身上不安份游移的手撫摸過了下腹,握住黑巫師的陰莖輕輕擠壓。

  安全部長的嗓音低低地在他耳邊響起。

  「我們可以就這樣談論著魁登斯直到高潮。」

  葛林戴華德為他的共犯所說的話咧嘴一笑。

  「是的,我們可以。」






  魁登斯並非睡得不好,但當他睜開眼睛時,卻有種想繼續賴在此處,永遠不要下床面對世界的感覺,如同他在賽倫復興會醒來的每個早晨。

  他感覺到褲子裡的黏膩,逃避現實地抱緊棉被、翻了個身,將臉用力埋在裡面。

  但這也行不通,他只是又一次清晰地聞到了,昨夜包圍著他入眠的淡淡味道。有股木質香氣似乎是來自香水,但又混合了另一種氣味。他知道這是誰的味道,他曾經聞過許多次。

  他昨晚作了夢,並非那種令人疲累的類型,只是葛雷夫先生側躺在他身邊照看著他,如同父親照看年幼的孩子。魁登斯能感覺到他的體溫與氣味,在夢中他朝他靠了過去,依偎在他懷裡,接著葛雷夫先生伸出手,輕輕摟著他。於是他沉沉睡去。

  這一定是睡前那杯魔藥在作怪,魁登斯想。他不再渴望他了,不再渴望曾經拋棄自己的人。他在這裡只是因為他無處可去,因為那人的同夥欺騙了蒂娜小姐,讓他落入他們手中。

  知道自己不能永遠躲在棉被裡,魁登斯最終還是探出了頭,煩惱著不知該如何處理身上的黏膩,然後看見床邊放著一個小方籃,裡面疊著一落整齊的衣物。

  他試著穿上,嶄新而合身,質感高雅的黑色背心搭配潔白襯衫,巧妙的剪裁襯得他修長挺拔──如果他不是習慣性駝著背的話──他這輩子還沒穿過這麼好的衣服。換下來的被他用來匆匆擦拭了自己、皺成一團地扔回方籃中,下一秒,方籃以四隻腳站了起來,跑向門口,卻因門關著而一頭撞了上去。

  魁登斯被會跑的方籃嚇了一跳,跌坐在床上。衣籃仍固執地碰撞房門,他只好為它打開,接著它一溜煙跑得不見蹤影。

  男孩走出臥室,聞到食物的香氣,遲疑地走向了餐廳。

  深木色的長方型餐桌上有三套餐具,卻只坐了一個巫師,魁登斯走進來時葛林戴華德正以餐巾擦嘴,冷淡地瞥了他一眼。

  「早……早安……」魁登斯避開與他的眼神交會。只有一人總比兩個都在好些,但他不確定自己比較希望在的是哪一個。

  巫師拿起魔杖揮了一下,椅子自動拉開,魁登斯順從地走到那個位置坐下,看著麵包與炒蛋、煎得香氣四溢的培根飛進他的餐盤中,餐巾也自行躍上他的頸間,繞過他的脖子打了個結。

  「喝咖啡嗎?牛奶?南瓜汁?」男人一邊說,他所點名的飲料一個個飛到魁登斯面前盛了一杯後排排站。魁登斯想起昨晚剛進這棟房子時,另一個男人也是如此招待著他。

  「謝謝。」男孩的手猶疑了一下,最後抓起南瓜汁。

  男人嘴角揚了揚,「不錯的選擇。」然後他以魔杖挑了一下,咖啡落到他的面前,並倒入了一小杯牛奶。

  魁登斯看著他的動作,注意到巫師襯衫袖口露出的手腕上有青紫的痕跡,仔細一瞧,他的脖子與第一顆鈕扣未扣的鎖骨處也滿是齒印和小而散落的紅腫。

  葛林戴華德發現他在看,使壞地笑了笑,食指滑過手腕上的綁痕,男孩的目光隨之被牽引,「我和老朋友昨晚有一場深入的談話。」

  魁登斯紅了臉,低下頭喝他的南瓜汁。

  「你好奇我們談些什麼嗎?魁登斯。」巫師問道,而男孩幾乎想把鼻尖浸到杯子裡,但他還是搖了搖頭作為回答。

  「真可惜,我以為你會有興趣。」葛林戴華德啜飲咖啡。他的餐盤已經空了,只留下一些食物碎屑。而第三副餐具則明顯已經被使用過一陣子,只是尚未整理。

  「……葛雷夫先生──」男孩怯怯地開口。

  「去上班了。即使所有人都認為他應得一個長假,他還是為了提昇自己的堅毅形象每日準時報到。你以後可別成為這種人,魁登斯。」

  這似乎是一個笑話,但魁登斯只是勉強微笑了一下,趕忙以吃東西作為掩飾。

  他仍偷瞄著銀髮的男巫,他的外貌和那個曾給他承諾的男人沒有相似之處,這使他放心了些。

  「昨晚睡得好嗎?」巫師隨口問道,魁登斯想起昨晚的夢以及起床後發現的遺精,臉熱起來。

  「很──很好,謝謝,那杯藥……」

  葛林戴華德聳聳肩,「波西瓦對魔藥不怎麼在行,倒是收藏了不少珍貴的藥草。」

  「他說那杯藥是幫助睡眠,真的嗎?」

  聽見這個問題,葛林戴華德的表情變得有些促狹,「它會讓人在一個舒適安心的夢境中進入深層睡眠,大大提升休息的效果,本身也有恢復體力的效用。怎麼了嗎?」

  「沒有,只是……確認一下……」魁登斯嘀咕。

  「因為我們兩個都像是騙子?」葛林戴華德說這話時語調輕快,「但是,我的孩子啊,你想要核實兩方說法,問題可不能這麼問,不該主動告知對方另一方說了什麼。」

  魁登斯並不願被教導這些,他盯著切開的培根,咬緊下唇,作為他無濟於事的反抗。

  「您的確是個騙子。」

  男孩以細不可聞的聲音說。當然,巫師還是聽到了。

  「排除了波西瓦我可不甘心。」他調侃道,惹得魁登斯克制不住,抬頭瞪視他,但很快怒意又變成悲傷。

  「您欺騙了我……我那麼信任您……而現在您卻好像完全不在意……」

  他幾乎要被自己說的話惹哭了,眨著眼睛想驅逐淚水。視線變得模糊了,快要看不清眼前的巫師──不對,原本坐在桌子另一端的男人確實消失了。魁登斯睜大眼睛,那個聲音卻從背後響起。

  「而你不也對我有所隱瞞?魁登斯……你知道自己有什麼樣的力量,而那正是我在尋找的。」

  男人的手越過椅背,搭在他的肩膀上,葛林戴華德彎下腰,湊在他耳邊低語。

  「我──我並不知道,您說是十歲以下的男孩或女孩,我早已超過了那個歲數──」魁登斯不敢回頭直視對方,但他的音調拔高了,為自己辯護著。

  他感覺到男人的氣息圍繞著他,和夜晚陪伴他入睡的如出一轍,但是更強烈,更鮮明。男孩坐立難安。

  「這就是你的藉口?沒有對我據實以告……我曾相信你對我毫無保留。」

  魁登斯感覺到巫師加重了抓住他肩膀的力道。他的後腦發熱,血色蔓延到耳根。

  他試圖建起的薄弱防備,已經完全不管用了。

  「我只是……希望您能喜歡原本的我……」魁登斯已經開始啜泣了。

  「原本的你?你所說的話毫不通順,魁登斯,擁有比誰都強大的魔力、能夠和闇黑怨靈一起飛過紐約高空、將任何你看不順眼的對象拋下,那就是原本的你,也是我從歐洲遠渡重洋前來尋找的寶物。」

  銀髮的巫師箝住他的肩膀,逼男孩轉頭看自己,語氣強勢卻又讓魁登斯感到親密,正如他們在暗巷中所分享過的一樣。

  「你就是你現在的樣子,並且要為此挺起胸膛。當我的志業完成,將不再有任何像你這樣天賦異稟的年輕男女巫被迫以自己的力量為恥。」

  魁登斯劇烈地呼吸,眼眶泛紅。是的,先生說過……他們要一起拯救那個孩子。他的力量不是罪惡可厭的,而是改變這個對他百般壓迫的世界的契機。

  巫師親吻他時魁登斯沒有反抗,而是閉上了眼睛。他辨認得出這個吻,先生曾這樣吻過他,在小巷中,吻得他像是要融化,必須以一手環住他的腰才不會就此癱倒在牆角。

  吻得他無法思考,身體的熱度不斷竄升,像是害了什麼嚴重的病。魁登斯感覺到體內的欲望被點燃,渴望撫摸與肢體接觸。他被按在椅上,無處閃躲,身體的重量過於施加在椅背上,突然間失去了平衡,猛地往後倒──

  似乎有人托住椅背,輕輕往前一帶讓椅子恢復四腳著地。魁登斯迷亂中越過巫師的肩膀看見另一個男人,扣著袖釦的手指上夾著魔杖。

  「別讓我們的客人跌傷了,蓋勒。」葛雷夫挑起一邊眉毛說道。

  魁登斯將腦袋藏回葛林戴華德胸前,臉上發燙,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他感覺到巫師的手臂稍稍收緊。

  「我還以為你出門了。」葛林戴華德說。

  「我找一件襯衫找了老半天,後來才想起來被你穿去了。」安全部長攤開他的雙手表示無奈。

  黑巫師勾起了嘴角,「我可以現在脫下來給你。」

  「噢,那你能順便檢查下我的衣服是不是混進了給魁登斯的嗎?」

  聽見自己的名字,男孩身體震了一下,抱住他的巫師安撫地拍拍他的背,低頭以溫柔的眼神看著他。

  「你說呢,魁登斯?」

  在兩個男人的目光下,男孩幾乎打起了哆嗦,他抿了一下唇,想為自己爭取更多思考時間,但就在心跳的頻率回復正常之前,魁登斯便點了頭。


-To be continued-


感覺沒機會在內文寫到,所以提一下無關緊要的設定。

 部長的傷痕是在(略)時刻意留下的,並以此為交換要GG讓他玩捆綁。但那些傷痕以GG而言用咒語假造輕而易舉,所以從一開始就只是配合部長的惡趣味。

GG假扮部長時,真部長在家放假耍廢,並沒見過魁登斯。因為GG很看重找尋闇黑怨靈的工作不想假手他人,所以由葛雷夫出借身份。葛雷夫會幫GG處理他並不熟悉的公務。

雖然葛雷夫幻想了關於審判GG的場景,但他們都知道GG不會等到那個時候才逃獄。雖然為了以敬效尤,GG很可能會接受審判(而非像蒂娜與紐特遭到私下處死),但一來GG不願冒這個險,二來牢房總是不夠舒適。

最後雖然密集的性愛讓我懷疑「這兩個阿伯也太有活力了」、「又不是發情的動物」而一度考慮不要這麼寫,但仔細想想……我從一開始寫這文不就是為了3P麼管他那麼多(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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